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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glish系列之进行时态(思维特征)

这篇笔记摘选自张满胜老师的《英语语法新思维初级教程第2版》,以及其他网上知识点收集,只是我自己的个人复习笔记,禁止转载,如有侵权,请联系我删除。

进行时态的核心含义

  1. 事件具有持续性(ongoing):进行时态首先表示的是一个事件或活动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正在持续;
  2. 事件具有短暂性(temporary):即表明事件的持续时间是有限的。如果是无限的,即表达一个长期的、恒久的含义,那么就该用一般现在时态了;
  3. 事件未完成(incomplete):进行体既然强调动作的持续性,那么就表明这个动作还没有结束。

进行体动作与一般动作对比

活动与状态的对比

进行体表示具体的活动,而一般时态往往与状态有关。
1) I am thinking about the answer.
2) I think the answer is 144.
在例句1)中,进行时态表明think是用于“动态”的意义,相当于consider,此时表示思考活动。在例句2)中,一般时态表明think 是用于“静态”的意义,相当于说have an opinion,此时表示思维状态。

发生在说话那一刻的一个动作与一个习惯的对比

进行体表示发生在说话时刻的一个动作,而一般时态则表示一个习惯。
1) Why are you wearing glasses?
2) Why do you wear glasses?
在例句1)中,进行时态表示一个当下的具体动作, 即“在说话的时刻,对方正戴着眼镜”。在例句2)中,一般现在时态表示一个习惯动作,即使在说话的时刻,对方没有戴眼镜,也可以说这句话。

具体事件与概括描述的对比

进行体总是十分具体的,而一般动作可用于概括的叙述。
1) Weeds are growing like wildfire(in my garden).
2) Weeds grow like wildfire.
在例句1)中,进行时态往往会表达目前所见到的一个具体场景,比如这里说我们家花园里杂草的长势情况。在例句2)中,一般时态通常表示一个一般情形,比如这里是说,一般情况下杂草长得很快,是泛泛地在谈杂草的生长特点,而并没有具体所指。

暂时的事件与长期的状态对比

进行体表示暂时的事件,而一般时态则往往表示一个长期的状态。
1) Joan is singing well.
2) Joan sings well.
在例句1)中,进行时态表示,在某一特定的场合,也就是在说话的时刻,琼唱歌发挥得很好,或者指她在某一特定的演出中的唱歌表演。说明的是一次具体的演唱活动。在例句2)中,一般现在时态则是强调琼有一副好嗓子,是一种比较永久的属性,相当于一个状态的表达,而不是指具体的演唱活动。

未完成与完成对比

过去进行时表示动作未完成,一般过去时表示动作已完成。
1) He was drowning in the lake, so the lifeguard raced into the water.
2) He drowned in the lake.
在例句1)中,进行时态表示drown的动作尚未完成,即他当时正在溺水,而并没有死,还在挣扎。所以,才有了下文说the lifeguard raced into the water。在例句2)中,一般过去时态表示一个完成的过去动作,即他溺水且不再挣扎了——溺水身亡了。
1) 他当时在湖里溺水了,于是一名救生员立即跳进水里(把他救了起来)。
2) 他在湖里淹死了。

事件可变化与不变化的对比

过去进行时表示事件已经开始进行,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继续,因此它允许有变化;而一般过去时把事件看作一个整体,没有变化的余地。
1) He was calling Mary when I came in.
2) He called Mary when I came in.
在例句1)中,“打电话”在先,“我进来”在后。过去进行时表示“打电话”先于“我进来”,并且在“我”进来之后,他可能还在继续打电话,也可能立即结束打电话。即“打电话”这一事件可以有变化。在例句2)中,“我进来”在先,“打电话”在后。一般过去时把“打电话”这一事件作为一个整体,只是说明“他给玛丽打了个电话”,而不能说明这个事件是继续进行的还是立即停止了。

不适于用进行体的情形

进行时态包含这样两个意义:一是事件的持续性(ongoing),二是事件的短暂性,即有限的持续性。进行时强调的是动作在一段时间里的持续性,因此这一活动必须是连续不断的。如果把动作分割开了看,则违背了进行时态的核心意义——持续性,所以不能用进行时态。我们在下列两种情况下就会把动作分割开:一是谈到在一段时间内做了不同的事情,二是说明某件事发生的次数。因此,这两种情形都不能使用各种进行时态。

不用进行时谈不能在同一时间内同时做的不同事情

下列两件不同的事情不能用于进行时态:
I am painting the room and cooking dinner. *
同时在做两件不同的事情,这违背了进行时态的持续性 的特点。而要说:
I am painting the room and after that I will cook dinner.
我正在粉刷房间,之后我就去做饭。
即使是几件同样的事情在同时做,也不能用进行时态。比如我们不能说:
Tom was washing three cars. *
这个句子给人的感觉是汤姆有三只手,他是用三只手同时在擦洗三辆车,但这显然不符合通常的情况。所以,这个句子听起来很怪,而被认为不正确。 我们应该直接说:
Tom was washing cars. 汤姆在洗车。
如果要说明具体有几辆车,则要用一般过去时说成:
Tom washed three cars. 汤姆洗了三辆车。
当然,如果是两个可以同时进行的动作,则两个都可用进行时态表示:
She was knitting and listening to the radio.
这里的knit和listen虽然是两件不同的事情,但二者可以同时进行,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
她一边编织一边听收音机。

不用进行时谈活动的次数

当我们说到做一件事情的次数,此时也是把动作割裂开来了,因而与进行时态的“持续性”的特点发生了语义冲突,所以不能用进行时态表达。
I was ringing the bell six times. *
而可以直接用一般过去时说:
I rang the bell six times. 我按了六次铃。

进行时态与动词体

根据动词词义的特点,我们可以把动词分为静态动词(stative verb)和动态动词(dynamic verb)。动态动词又可以进一步分为短暂动词(punctual verb)和延续动词(durative verb)。因此,从词义的角度,我们可以把动词分为静态动词、短暂动词和延续动词。

静态动词

静态动词与变化无关,它们描述的是一个稳定的状况(situations that are relatively constant over time),这种状况会或长或短地持续下去。一般来说,静态动词可包括下列几类:

We understand the questions. 我们理解这些问题。
And we know the answers. 而且我们知道答案。
We like our English class. 我们喜欢英语课。

短暂动词

短暂动词往往表示一个不能持续的或持续时间极短的动作(acts which do not extend through time),往往与“时间点(point in time)”有联系。比如kick, hit和smash等。
He kicked the ball. 他踢了球。
It hit the window. 它(球)打中了窗户。
And it smashed the glass. 它(球)把玻璃打碎了。

延续动词

与短暂动词相对,延续动词表示一个可以持续的活动或过程 (activities or processes),用来描述一个可以延续的场景(describe situations that typically extend through time)。比如run, swim, walk, work, write, become, change, grow和learn等等。

延续状态、短暂动作与延续动作

从最一般的意义上来说,短暂动词往往与一个场景的改变有联系, 而延续动词则是与一个场景的维持不变相关。借用哲学术语来说,延续动词相当于一个“量变”的过程,是一个状态的维持;而短暂动词则相当于发生了“质变”,是从一种状态变到另一种状态。
我们每天的生活中都要经历延续动作与短暂动作的转换。比如我们每天要“上床睡觉”:
go to bed 就是一个短暂动作,表示一个状态的改变——人从床下到床上了。 然后我们就“睡着”了:
fall asleep 这同样是一个短暂动作,表示一个状态的改变——人从醒着转为睡着了。然后我们就“一直睡着”:
be asleep 这两个表达都是延续状态,是维持一直睡着的状态。然后我们早晨“醒来”:
学习英语的时态,我们就必须对英语的状态与动作以及短暂动词与 延续动词等的区分要非常敏感(在完成进行时中,我们还需要进行更细致的动词体的区分),只有这样才可能正确地使用时态。

Up! Get up now! 起来!起床了!
Get up, Cousin, we are going to the zoo. 起床了,表弟!我们今天要去动物园!
这两个例句中都用get up,就是因为都是表示起床这个“动作”的,而不是表示已经起来的“状态”。

如果要表示起床的“状态”,比如这时你说“我起来了,我已经起床了”,这就是一个状态表达。我们要说成:
I’m up. 而不能说成: I get up.*
在英文里说“I get up.”*这样的短句是没有意思的,因为我们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语境来使用这个句子。没有合适的使用语境的原因就在于,get up表示的是一个短暂动作,只能发生在某一时刻,而不能用于表示延续的状态。但是be up表示状态,就能很好地表示我“起床了”这样 的延续状态。除非get up加上时间状语,这样来表示一个习惯动作。比如说:
I often get up very late on Sundays. 我周日常常晚起。

再比如,在汉语里我们常说“我来找某某人”,这里的“我来”该怎么 说呢?此时,同样要注意状态与动作的区分。如果用状态表达,可以说成:
I am here to visit Mr. Zhang Mansheng. 我来找张满胜老师。
这里的am here就表示“我人现在在这里”的一个状态,所以用的是一般现在时态。但是如果你用了动词come,就不能用一般现在时态说成:
I come here to visit Mr. Zhang Mansheng. *
因为你“来(come)”这个短暂动作在你说话时已经结束了,所以我们要改用其他时态来表达。我们可以用一般过去时,说成:
I came here to visit Mr. Zhang Mansheng. 或者是现在完成时,说成:
I’ve come here to visit Mr. Zhang Mansheng.

这时,前台接待人员一般会问你:“你和他约好的吗?”这句话该如何表达呢?我们同样要考虑是用“状态”还是用“动作”,因为这关系到不同时态的使用。
用“状态”表达,我们要用一般现在时态,说成:
Do you have an appointment with him?
这里用的是静态动词have。若是用“动作”表达,则要用现在完成时态,说成:
Have you made an appointment with him?
这里我们用的是动态动词make。

延续动词与进行时态

延续动词与进行体连用最自然,因为进行体的核心意义是表示“动作有限的延续性”,延续动词也是表示动作的延续性,因此二者在语义上非常吻合。

短暂动词与进行时态

虽然短暂动词不具有延续性,或者说其延续性较差,这似乎与进行体的核心意义“动作有限的延续性”相矛盾。但是短暂动词可以与进行体连用,不过意思会有所改变。进行体赋予短暂动词“反复 (repetition)”的意义。具体来说,短暂动词用于进行时态,往往表示的是一系列重复的动作,而不是一个单一动作。
He is nodding his head in agreement. 他不断地点头表示同意。
Henry is kicking the soccer ball around the backyard. 亨利正在后院里踢足球。
Someone is coughing. 有人在咳嗽。
谓语动词nod, kick和cough都是典型的短暂动词,这里用于进行时态表示的是重复动作,即不断地“点头”、“踢球”和“咳嗽”。

用于进行体的短暂动词也可以表示一个事件的开始。比如:
Joe is realizing his mistakes. 乔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或者有其他特殊的含义。比如:
I am starting the car.
这里的短暂动词start用于进行体,我们要朝着动作“延续”性的方向来解释——这句话给人的感觉是这辆汽车很难发动,说话人正试图努力地把它发动起来。
我正在发动这辆车。

静态动词与进行时态

一般来说,静态动词不能用于进行体,原因在于:进行体在语法方面表示一个动作在有限时间内的持续,而静态动词从词汇方面表达的是一种稳定的状态,二者之间存在着基本的语义冲突。
比如我们不能说: I am knowing the answer. *
因为这里的know就是一个稳定的状态,不是表示一个动作在有限时间内的持续。
但是,常见的静态动词在用于进行时态后往往具有特殊的含义。

施动与受动

我们可以从句子的主语与谓语动作之间的关系,来判断某个动词用于某一特定意义时是否可以用进行时态。谓语动作是主语有意识地发出的,即句子的主语是施动者,此时谓语一般都可以用进行时态。反之,如果主语并非有意识地发出谓语动作,而只是被动的接受者即受动者,此时谓语一般都不能用进行时态。因为进行时态主要只用于有意识的动作。因此在英文中,一些表示无意识的、自发的动作(spontaneous action)的动词,如人们的心理活动(know, understand和believe等)、感情状态(like, love和hate等)以及其他静态动词,均不能用于进行时态。
首先,我们来看taste, smell, feel, look和appear这些感官动词。当它们用作系动词时,句子的主语都是受动者,所以不能用进行时态;当它们用作非系动词时,此时句子的主语通常是施动者,所以一般可以用于进行时态。请比较:
1) The chef is tasting the soup.
2) And it tastes good.

在例句1)中,taste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品尝”的动作。此时句子的主语chef是施动者,即有意识地发出taste 这个动作的人,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taste是系动词,表示“尝起来”,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t(指the soup)并非施动者,即it并没有发出taste这个动作(只有人才可以taste〈品尝〉),而是受动者,所以这里的taste不能用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t is tasting good.”*
1) 厨师正在尝这汤的味道。
2) 它味道不错。
值得注意的是,区分施动者还是受动者并不是根据主语是人还是物,并不是说“人”作句子的主语就一定是施动者,关键还是要看主语是否是“有意识地”发出某个动作。比如:
I taste ginger in these spring rolls.(在这些春卷里,我尝到了生姜的味道。)

这里的主语是I,即人称主语,但I并不是施动者,因为这 里的谓语taste并不是I“有意识”地发出的。怎么知道不是“有意识”的呢? 这要看taste的意思。这里的taste并不是表示“品尝”这个动作,而是表 示“尝到……的味道”这样的状态。从整个句子的意思来看,“我”并不是 有意识地“品尝”ginger(生姜),而是无意识地“尝到了”生姜的味道。 所以,这里的主语I是一个受动者,因此该句不能用进行时态说成“I am tasting ginger in these spring rolls.”*

其实我们 区分了taste这个动词三个不同方面的含义。

在英语中,与“味觉”有关的这三方面含义(即系动词、表示过程的 及物动词和表示结果的及物动词)都集中在taste这个词身上了,相当于 taste“身兼三职”。 在英文中,表示“嗅觉”的三方面含义也是集中在一个词smell身上。
1) He is smelling the chicken.
2) And it smells nice.
3) I smell something burning in the kitchen.
在例句1)中,smell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闻”的动作。此时句子的主语he是施动者,即有意识地发出smell这个动作,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smell是系动词,表示“闻 起来”,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t(指the chicken)并非施动者, 即it并没有发出smell这个动作,而是受动者,所以这里的smell不能用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t is smelling nice.”在例句3)中,smell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闻到,嗅出”的结果,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不是施动者,即并非有意识地发出smell这个动作,而是被动地接受了一个结果,所以不能用于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 am smelling something burning in the kitchen.”

视觉、听觉上也是如此:

1) I am looking at the picture.
2) It looks beautiful.
3) I see the picture.


1) I am listening to the music.
2) It sounds nice.
3) I hear the music.


综上所述,表示人的五官感觉的动词可能有三方面含义:

  • 一是系动词;
  • 二是表示结果,此时表示的是一个状态,而不是主语有意识地发出的动作;
  • 三是表示动作的过程,此时是主语有意识的动作。

与“味觉”有关的这三方面含义集中在taste一词身上,相当于taste“身兼三职”;
与“嗅觉”有关的这三方面含义集中在smell一词身上,相当于smell“身兼三职”;
对于“视觉”,用look作系动词和表示动作的过程,用see表示结果;
对于“听觉”,用sound作系动词,用hear表示结果,用listen表示动作 的过程;

I am hearing Prof. Smith’s lectures.
这里的hear不是“听见”的意思,即不表示结果,否则不能用于进行时态;而是表示主语I有意识地去“参加”某个活动,即主语是施动者,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该句中的hearing相当于attending,整个句子的意思表示“我目前正在听史密斯教授的课”。这里的进行时态表示“重复性”和“临时性”,即“听课”这一活动可能持续一个学期或一两个月。这里就是hear用于进行时态产生了特殊含义的例证。

1) I am seeing my doctor tomorrow.
2) I see what you mean.

在例句1)中,see不是“看见”的意思,即不表示结果,否则不能用于进行时态;而是表示主语I有意识地去“约见”,即主语是施动者,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这里就是see用于进行时态产生了特殊含义的例证。在例句2)中,see不是“看见”的意思,而是表示“理解,明白”,相当于understand,表示的是一种状态,而非主语I有意识的动作, 所以不能用于进行时态,即不能说“I am seeing what you mean.”*

延续状态(be+adj.)与进行时态

英语中的延续状态一般都是由be动词接一个形容词或名词构成的。 我们在这里主要讨论形容词的情形。
正如动词可以有静态与动态之分一样,英文中的形容词也可分为静态形容词(stative adjective)和动态形容词(dynamic adjective)。 静态形容词:是指某一事物或现象所具有的长时期内难以自然改变的性质特征或状态。英文中的形容词主要是这样的静态形容词,如: tall, red, long, big, beautiful和important等。 动态形容词:是指某一事物或现象所具有的随时可以被改变的性质特征或状态。这些形容词主要是用来描写人的性格特征的,最常用的有:brave, calm, careful, careless, clever, cruel, foolish, friendly, funny, impatient, lazy, kind, naughty, nice, noisy, patient, polite, rude, shy, silly, stubborn和stupid等。
静态形容词不能用于进行时态。 动态形容词可以用于进行时态,来描述主语的一个暂时的性质状态或特征,而非其本身所固有的或持久的特征。此时主语是施动者,所以有时表示主语“有意如此”的含义。例如:
1) He’s being rude.
2) He’s rude.
在例句1)中,静态动词be能用于进行时态,即is being, 是因为其后的形容词rude是一个动态形容词,being rude就像一个进行的动作一样,表示主语he在说话时刻的暂时的表现。也许他一般情况下并不“粗鲁(rude)”,只是此时此刻表现得很“粗鲁”,即“粗鲁”并不是他一贯的性格特点。在例句2)中,一般时态is rude则表示主语he惯有的性格特点是“粗鲁”,而不是他说话时刻的行为表现。也许在说话的时刻,他表现得很有礼貌,但我们依然可以说“He is rude.”。而这时他装得很有礼貌的样子,我们就可以说“He is being polite.”。
1) 他现在的样子显得很粗鲁。
2) 他这人一向很粗鲁。

1) Fred is being silly.
2) Fred is silly.
在例句1)中,动态形容词silly用于进行时态,表示的是弗雷德在说话时刻的行为表现,意思是“弗雷德现在表现得傻里傻气的”,相当于说“Fred is acting in a silly manner.”。这里的主语Fred是一个施动者。在例句2)中,一般时态is silly则表示主语Fred惯有的性格特点是“傻里傻气的”,而不是说话时刻的行为表现。也许在说话的时刻,他表现得很精明(He may be behaving quite sensibly at the moment of speaking.)。我们依然可以说“Fred is silly.”。这里的主语Fred并不是一个施动者。
1) 弗雷德现在正犯傻。
2) 弗雷德一向很傻气。

动态形容词用于进行时态往往让表达显得非常生动,给人一个具体的、生动的场景。

The peddler is being rude. 那小贩变得粗鲁起来。
She is being careful at this moment. 此刻她正表现得小心翼翼。
She was being stupid. Actually she had already known the whole story.当时她在装傻,其实她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经过。